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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暂时用不到大钱，但是对于他来说……应该多少能减轻点他的负担吧。姜然想到几日后陈宸收到救急钱的表情，便激动地在床上辗转反侧，一不小心，视线撞上了床头柜上的黛丽。

“你一直在帮我的对不对？”

姜然猛然醒悟过来，爬起床，按照网上侍奉古曼所说的，找了点零食，用小容器盛着，摆放在黛丽的面前。

“如果你有灵的话，应该能感受到我的诚意吧。”姜然笑了笑。

又听说古曼童喜食香火，她又偷偷地将家里的香抽了根出来，在床头燃烧殆尽。

看着香火燃完，姜然带着笑意沉沉地睡去。

——

“这就是我们变强大的来源？”

奚萌借用了小鬼头的眼睛，目视着香火徐徐进入空间中，悬在他们的头顶上。

她尝试着吸食了一口，那袅袅的烟丝就少了一块，吸进腹中的那一刻，她却突然感到浑身的不适不见了，肚子里也充满了饱食感。

被鬼发捆成了粽子的小鬼头同样在一旁大口吸食着香火，一面吸一面兴奋地喃喃：“好吃好吃……多来点嘛……还不够，不过瘾！要是还能吃上那个就好了……”

他说话的声音不大，可还是被奚萌听见了，她伸头过去，敲了他脑袋瓜一板栗，“就知道吃，你刚刚说什么？还能吃上什么？”

小鬼头却歪着脑袋不说话了，他吃饱喝足，懒得再玩被捆的游戏，便真正使上了力气。

奚萌感觉当头一阵扑面的阴风，紧跟着面前的小鬼头消失了，地上摊着一截截断发。

“喂！你死哪去了！？给我出来！”奚萌站起来，对着无边无际的空间吼道，“小鬼头，你听到没有！”

“姐姐，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吃吗？干嘛现在又关心起来。”他的清脆的童音飘荡在黑暗中，带着回音。

奚萌皱起了眉头。是什么东西，原来的“自己”为什么不愿意吃？

奚萌想问个究竟，小鬼头却不理她了。

——

左等右等，姜然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周五，明天，就是和陈宸相约去酒会的日子。想到她要和陈宸一起并肩出席这样的场合，她就兴奋不已。

拿起手机，姜然给他发了个微信确定约见时间。

没想到，陈宸很快就回复了：“抱歉我明天突然有事不能去了，我母亲接下来的药钱还没有着落，我需要去外面找人借。”

姜然心里一沉，很快，她想到自己放在包里的信封，反应过来，给陈宸发了条语音。

“陈宸，药费还差多少？我手上正好还有两千块闲钱，你明天来，我把钱借给你。”

姜然惶惶地等了一会。

陈宸回了个ok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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